第 120 章 后续:词

翌日,府里下人就听着千岁爷的命令,替小主子给国子学告了假。

这假也不是想告就告的。

乌憬明面上也是同其他同窗学子们一般,都是家中府里的小公子,其余人告假都得家中父母或者府上长辈亲自递手信、玉令乃至官印到国子学的祭酒手上,未免让一些纨绔子弟联合府中下人假告父母长辈之令,日日逃学。

府中这每每派人去给乌憬告假,

自然也是日日呈着宁轻鸿的玉令。

次数繁多得都要让祭酒以为千岁爷送进的这位少年,也同学里不学好的官家子弟一般,蒙着家里长辈的眼,私自告假逃学。

还特地派人上门慰问了一番。

彼时,乌憬正堵着气把自己蒙在被子里,捂着耳朵,根本不想理人。

宁轻鸿今日也未去朝中,在房中陪着人。

拂尘上来禀告时,躲在被窝里的乌憬听到了,霎时面颊全都红了,耳中只能听见罩着一层被褥,有些低闷隐约的轻笑声。

宁轻鸿道,“便去回,家中的小主子生性乖巧,不敢胡闹,若是祭酒心下存疑,不若日后每次告假,我都亲自书信一封。”

他话音刚落,被褥之中就扔出了一个软枕,砸在宁轻鸿身上。

拂尘原本还在复述着千岁爷的话,“可是要说小公子不敢在主子眼皮子底下——”

见此情此景,霎时闭了嘴,冷汗都要出来了。

宁轻鸿只抬了抬指,示意人下去,才俯身将丢在他身上后又落到地上的软枕捡起来,放至在榻上。

拂尘正跪伏行礼,准备退下来,一抬首,就见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被褥中又飞出了一物什,一个活灵活现的布老虎赫然砸在千岁爷面前。

他不敢再看,连滚带爬地下了去。

宁轻鸿将那布老虎捡了起来,放在软枕之上,“乌乌当真不饿?都要过响午了,再不用膳,一会儿饿得难受,又要同哥哥哭。”

他话音未落。

被褥中就响起被裹得闷闷的一声,少年哼哼唧唧道,“谁要同你哭。”

也不知是谁一早上就被人从床榻上捞起来去沐浴洗漱,还未清醒,就在浴池的清理跟上药时迷蒙蒙地狠哭了两回儿。

又睡到方才,一醒来就发着闷气。

宁轻鸿坐在榻边,手里还拿着这两日他病时内阁送来的朝臣奏折,好笑道,“今早的内阁小朝会已然推到午后了,乌乌再不起,怕是要推到入夜了。”

乌憬怔了怔,翻了个身,温吞地扒拉下一条小缝,露出半张小脸,有些茫然地看过去,就好像在问内阁的小朝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。

“我昨日已经上了朝了,下次再上,应当是三日后,而且你病都好了……”

他迎上宁轻鸿的视线,说话声越来越小。

想起昨晚被哄着不敢不做的那些事。

乌憬光是听见宁轻鸿的温声细语,就忍不住有些瑟缩,本就因为上了药膏

而湿润黏腻的地方,又溢了些水液出来。

不用细心去感受,就能知晓自己那处被药液浸得泥泞一片。

心底还残存着一些害怕。

方才躲进被褥里也不全然是因为生气,还有因着那份在人面前暴露无遗,却丝毫反抗不得的一些后怕。

他不敢自己靠过去,但每次对方招招手、张开怀抱,又记吃不记打地依偎进去。

怕得是他,想人安慰来哄的也是他。

宁轻鸿微微伸手。

乌憬顿了顿,才别过脸,一副自己很不情愿的样子,却乖乖地抱过去,刚想按照自己熟悉的姿势跪坐下来。

还没彻底抱稳。

身下就叫人的指尖抵上,宁轻鸿只轻轻探了探,并未刻意动作,一边道,“哥哥帮乌乌擦一擦?”

乌憬面色霎时潮红,一垂眼就能瞧见对方指尖那抹明显的湿意,快从耳朵红到脖子根了,不等他发恼。

宁轻鸿就全揽了下来,哄着,“都怪哥哥今早上多了药膏,才叫药液出了来,跟乌乌没有关系,是不是?”

乌憬顶着爆红的一张脸,想应又不想应地别过脸点点头,他悬空跪坐起来,乖乖地趴伏在人肩膀上,搂抱着人的脖颈,又听话又熟练地塌下腰,小声说,“那哥哥擦。”

脸肉又紧紧埋了进去。

宁轻鸿一边用帕子擦拭着,一边道,“乌乌昨日既然同内阁朝臣与左相商论了此事,总要将结果昭告下去。”他手上这般动作,还有心思淡淡笑着说正事,擦完后,还托着人,抱着乌憬去拿了新的亵裤。

边走边道。

“乌乌做了,便要做到全须全尾,有始有终,这才不会叫人轻视了去。”

宁轻鸿说着这话时,还在给人换着裤子。

乌憬根本没有心思认真听,只听了个大概,慌不择路地点点头,呼吸声又不可避免地变得急促,又被他压制住,又小又细,最后忍无可忍地慌忙往下伸着双手,两只手都紧紧握住宁轻鸿探去的腕骨,“你不要揉了。”

又是委屈又是可怜。

还带着些气。

宁轻鸿就着乌憬的动作,往外伸出指尖,他修长的指骨还裹着层水意,叫眼下看得清清楚楚。

乌憬呼着烫意,又不可遏制地紧紧缩着,难耐得眼睑都湿了,手下却气呼呼地去提着自己的裤子。

宁轻鸿用帕子擦拭着手,“好,哥哥都听乌乌的。”

他是都听,可又是每每哄骗着让乌憬顺着他的意动作。

就是骗他、哄他玩的,该做的时候还是会做,才不是什么他喊不要就听他的。

乌憬心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。

宁轻鸿突然问,“乌乌饿不饿?”

乌憬愣了一下,话题转移得有些快,他还没反应过来,但还是认认真真仔细感受了一下,片刻,犹豫地摇摇头,“昨夜吃了的,又睡得晚,困多一些。”

宁轻鸿轻笑,抚着少年的脊背,“那乌乌入了夜

再入宫吧。”

乌憬还没琢磨出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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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叫人温和地吻上。

乌憬被亲得迷迷糊糊的,触不及防感受到皮肉相贴的那份指尖的温润,喉腔中触不及防地一声哭叫,又被囫囵闷在亲吻的空隙中。

只剩下他抱着人的动作愈发地紧。

宁轻鸿开始轻吻着少年的耳颈。

乌憬方才憋不住的泪这次总算能落下,哭叫中夹杂着几声吞口水的呜咽,又一抽一抽地颤着身子去吸鼻子,环着人的脚尖都控制不住地越张越开,向上胡乱翘起。

哭得好生厉害。

囫囵含糊不清的说话声还随着动作断断续续的,一会儿高一会儿低,“说,说好的,又,又骗我……”

浑身都在颠着。

乌憬越怕,越紧紧向前搂住,死死抱住,他睡醒后还未去过小房间,唇齿越张越开,几乎就要像前些次那般熟练地在翻过眼之后淅沥出来时,却突然叫人用指尖抵住。

少年挣扎的力度一瞬变大,哭声从欢愉逐渐变得愈发崩溃,胡乱去埋头推拒着宁轻鸿的手,“哥哥,松……呜——”

宁轻鸿轻声,“乌乌昨日还说自己不是哥哥养的玩宠,那怎么能同那些猫猫狗狗般,随时随地地乱漏……”

他语中隐去一字。

乌憬却听得清清楚楚,猝不及防间因为这句话又崩溃又舒服得浑身都在抽搐着发抖。

缓过来之后,前面难受得更厉害了,

又是哭,又是喊求。

偏生身后还一刻不停,他又紧紧缩在一起发颤,溢喷了些,可还是在难受。

乌憬明明是在无力地发软,动作却紧紧抱着面前的人,脸肉死死埋进身前人的肩颈处,被人轻抚着的背紧紧绷着,哭叫着道,“说,说好……哥哥说好——”

他翻着眼,在对方的肩窝处吐出了舌尖。

彻底无力下来。

声音听起来又小又带着细微的哭声,还在无意识地囫囵记着之前说好的事,含糊不清地含着人的名字,无声无息地将身前人的衣袍浸湿了大半。

仔细去听,才听见怀里的少年在唤着他的名讳,后头却又一边紧紧缩着颤着,“哥哥……宁轻、轻……鸿……停,呜——松……松,要,去小房间。”

是先前约定好的那个词汇。

宁轻鸿俯下身去轻吻着人,“哥哥带乌乌去。”他抱乌憬到了地方,将人翻转过来,把着少年,轻哄着人出来。

乌憬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地出来着,近乎避免不了羞耻地崩溃哭出声,便是忍回去,又会叫人的动作洒出来。

什么破词汇,

一点用都没有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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